温酒收回脚。
站在撮罗子外面还想要听些什么。
脚步声却越来越近。
她皱眉掐诀隐身,侧身紧贴干干的蓬草。而屏气的瞬间,她也看清走出来的人。
鹿眼红唇,乌发麻花辫。
是那个跟着林凌天真喊嫂嫂的女孩,云韶。
温酒凝眸穿过外面的皮草,进去后,看到卧在病榻上枯瘦的妇人,愣住。
她快步走到床边,握住妇人的手腕输送灵力。
妇人灰白的脸慢慢回色,见此她才收回手询问,“你身体内有大量的慢性毒素,是刚刚出去的女孩做的吗?”
“啊、啊。”妇人睁开眼后,看到温酒后眸色激动。
却只能发出单字的音节。
温酒眼皮沉下,用灵力小心掰开妇人的牙齿,里面血痂片片。
只剩下了切痕整齐的舌根。
“嫂子?”
“啊啊啊、啊。”妇人睁大了双眼,开始推搡温酒。
听到去而复返的声音,温酒缓慢转头。
对上云韶平静犹如深渊的圆眼。
总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,她淡声嗯了声,“林凌呢?”
云韶仔细观察她说话时的面部表情,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后她提笑道:“林凌哥去帮我阿叔圈驯鹿了,嫂子,我听扎鲁说带你来看看萨满的病,你诊出了什么吗?”
炭火声滋滋作响。
温酒不答话的短暂时间内,不知道有多少暗流涌动。
屋内明灭的烛火闪进温酒的眼中,她盯着云韶不变的笑容,摇头。
“我只是会些糊弄人的术法,哪里懂得医术。”温酒徐徐道:“是我的宠物蛇,它识得同类的蛇毒罢了。”
云韶眼中深藏的杀意消退,换上了天真。
“那嫂子你有办法医好萨满吗?”云韶把手里的奶壶放下,“萨满病了半年多,期间也试图找过外地的医生,但都说没有办法。”
她走到床前。
用手理了理妇人脸旁的碎发,轻声道:“萨满养了我十几年,我并不希望她就这样死去。”
温酒起身垂眸看着她的动作。
指腹没有落到妇人面上,反倒是长长的硬指甲划过。
给妇人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。
是警告,也是威胁。
温酒抿唇,“很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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